等秦鸣鹤坐好,四处一瞧,车内坐了何、郑、孙三人,他便赶紧一一问好,又是好奇的打量何孙两人。
何思问见他如此,好笑道,“怎么?”
“觉得你俩有些相像之处”,秦鸣鹤再三看了几眼。
“这是我表兄”,孙妙妍笑道,“秦兄好眼力”。
“他自是好眼力”,郑德崇插了一嘴,秦鸣鹤脸色一暗。
“郑兄,言多必矫”,何思问轻声说了一句,郑德崇便不再说话,缩到车帘处掀开一角。
“怎么不见路兄?莫不是早走了?”秦鸣鹤也懒得搭理郑德崇。
“路兄已荐北京国子监”,何思问也不多做解释,从食盒中取了块酥蜜饼,“尝尝这饼子,用的是羊脂油和蜂蜜,酥脆可口”。
秦鸣鹤也不多问,接过尝了一口,还行,比不得前世花生油做的好吃,不过还是三两下入肚,连赞几声。
长路漫漫,何思问便问起两人府试的作答,等秦鸣鹤说完自己的《春秋》文章后,何思问大笑几声。
“亏得是龚府台,要是大宗师批阅,你这卷子怕是要被批成谬妄无稽”,说话的是郑德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