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印吏上了茶水,秦鸣鹤见他穿着与一般吏员不同,赶紧起身致谢,“劳烦您了,多谢”。
值印吏笑了笑没说话,转身出了房。
秦鸣鹤打量一眼,无非是中设大案,后挂三山一水图,大案两侧又各放了两张方椅,陈设倒也简朴。
“哈哈”,随着声响,孟隆身穿常服走了进来,秦鸣鹤赶紧起身长揖道,“多累大老爷相助,学生不知如何致谢,唯有一礼”。
孟隆上前扶起秦鸣鹤,带着笑意左右看了他一眼,“快坐,你我何须这般客气?自助者人恒助之”。
等孟隆落座,继续道,“要不是你勇武有智,夜斗贼人,师兄又有何为?果真是少年英才”。
秦鸣鹤连道不敢。
咽了一口清茶,孟隆疑道,“师弟可有怀疑的人?”
秦鸣鹤摇摇头,只是不解道,“学生不过是农家出身,自小在村里求活,三年前才拜在先师门下,又不曾惹是生非,实在是不知何人要害我”。
知而不知,是知也。
孟隆点点头,“这事师兄定会给你个公道,明日便行书曹县,拘了石磊来问”,说罢哼了一声。
秦鸣鹤知他是失了面子,不管是不是石磊所为,总要押来问上一问,当下就再称谢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