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隆摆了摆手,“说来也是师兄孟浪,差点害了你,日后便派几个衙差夜夜巡视一番”。
秦鸣鹤忙是回道,“不敢劳烦大老爷,不过是偶然而已,若是浪费民脂民膏只为学生,岂不是坏了大老爷的威名?”
孟隆面色犹豫,秦鸣鹤继续道,“学生自幼习武,今日事后估计凶名远播,料来没有不开眼的再来”。
“哈哈哈”,孟隆大笑几声,“也罢,日后让衙差多跑几趟就是”。
说笑一阵,孟隆朝南指了指,秦鸣鹤故作不解,面露迟疑,孟隆只得道,“京城的两位学士可还康健?”
“噢”,秦鸣鹤恍神道,“昨日才给两位世叔写了信,学生用了月余方是写完百道义理”,说着还舒了口气。
“多少?”孟隆惊问。
“一百道”,秦鸣鹤又没同学,他也不知道别人的进度,自然是两位学士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呵呵”,孟隆轻笑几声,“师弟明年参考?”
“是”,秦鸣鹤老实回道。
孟隆敲了几下桌面,“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
秦鸣鹤思索片刻回道,“以一人戢诸侯之兵,所以为天下才也。”
见孟隆面露笑意,继续道,“夫九合不以兵车,桓公所以安天下也,而非管仲之力不及,此可即其主而知其臣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