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虽说跋扈,可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便让掌柜的照价收了,只道日后不再采买,契约作废”。
申秦两人点头,主人都换了,契约自然作废。
“朱大也点头,当场撕了契约”,李岩咂咂嘴,“坏就坏在这,契约没了,那妮哥说朱大一个穷苦汉子买不起砚台,而是抢了铺子里的,要衙内将朱大拿到狱中狠狠打一顿”。
见两人不解,“妮哥就是衙内纳的小妾”,等两人点头,继续道,“衙内本是不想多事,哪知妮哥不依不饶,又有几个青皮无赖跃跃欲试,我怕朱大出事,只得将他锁去衙门,打了几棍,投到牢中”。
见两人有些担忧,笑着摆摆手,“无妨,牢头、牢子都是咱自己人,我早就塞了几个铜子,还从李医士那取了伤药”。
两人松了口气,秦二柱咬牙道,“这贱妇可真该死”,申文卿点点头,“朱大又没惹她,真真是蛇蝎峰尾针,最毒妇人心”。
“呵呵”,李岩笑了几声,“是没惹她,你俩再想想咱几个以前惹过谁?”
嗯?申秦两人一愣,这里面难不成还有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