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柱仔细想了想,要说惹过谁,那可不少,可是李岩这般说,那定是几人一起,想过一阵,不确定道,“莫不是柳氏那次?”
李岩拍手大笑,“还得是二哥,牛三正是当日几个公子的跟班,被咱几人好一顿打,青布带都给他扒了,竟是露了个大双白晃荡个棒槌”。
“对,对”,申文卿点点头,“我说看着牛三皮笑肉不笑,一脸奸相,原来是这个杀才贱胚”,咬牙磨了几回,又是疑惑道,“可他和那贱妇又怎么扯在了一起?难不成是旧相识?”凑近李岩,眯缝着眼,“衙内岂不是多了个连牝?”
“去你的,也不看他那驴样”,李岩笑着推开申文卿,“这牛三本就是街头青皮,不过耍不的狠,也就没人要他,左乞右讨总算也没饿死,游街串巷倒让他练了口条,能唱几句戏”。
“自从听说衙内的小妾戏班出身,他就日日哼唱几声,倒也引得妮哥赏赐几回,今日妮哥出门,牛三跪着哭诉,说是受朱大欺辱,求妮哥帮他作主,日后当认作干娘,日日供奉”。
“啥?”申秦两人差点摔了手中茶碗,“真他娘的不要脸”,申文卿骂了一声,“牛三近三十,想来妮哥不过双十,他也跪的下去?”秦二壮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