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鹤笑着点点头,随手将十余铜子塞到大丫手里,笑着道,“今日去给夫子送仿,碰到个福人给了我十几个铜子,要是大姐随娘去镇上,就买些黄麻纸,再买几根残破的墨条回来”。
王举人讽人不成,还要给庵里添灯油,可不是个福气人嘛。
大丫点点头,二丫站起身扒拉了几下大丫的手,见她攥的紧,泄了气,对着秦鸣鹤道,“小弟哪里来的傻子?”大丫忙是拍了她一下,又是狠狠瞅了她几眼,要不是二丫捂嘴捂得快,说不定大丫还要拧她嘴。
秦鸣鹤不以为意,他的前身是福气人,他可是正经的读书人,读书十六年岂能有假?
见大丫还面带怒气,忙是抓了她的胳膊摇了几下,“大姐,快帮我把头发扎起来,披头散发的不成样子”。
二丫忙是去给秦鸣鹤找青布带,大丫让他坐在方椅上,拢起头发攥在手里,用手指划拉几下就接过青布带,三五下就扎成了个马尾。
“真丑”,大丫皱着眉头看了几眼,“大姐说的对,就像个驴尾巴”,二丫跟着说道。
“那就去找老猎户刮个秃瓢”,秦鸣鹤佯怒起身,大丫上前将他按在椅上,慌忙说道,“好看,好看,小弟最好看,什么都好看”,二丫更是夸张,皱着眉头赞道,“小弟你哥这驴尾巴比那真驴的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