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鹤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二丫是和驴尾巴过不去了,好在没说像猪尾巴,那他岂不是成蛮奴了。
秦鸣鹤缓缓神,让大丫松开手,指了指砚台,“大姐,你如今想来也是认识字了,不如写来看看”。
大丫脸色泛红,惊疑不定道,“我?”又是指了指自己,“我......我可写不来”。
“大姐,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你看我,不也是先在地上拿了树枝胡画,再是用水笔乱涂,到如今也练字近半年,还是常被夫子责骂”,秦鸣鹤知道她是怕自己写的不好惹出笑话。
“是啊,大姐,你快试试,小弟以前写的可丑了”,二丫鼓励大丫道。
秦鸣鹤有些心梗,二姐踩一捧一,你用的太丝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