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佐夫不为所动,继续道,“而我们无需‘害怕’的前提是让您当主力找球手?”
“不仅仅是主力,”丹勒正色道。“应该是唯一的主力找球手。”
“那万一有个头疼脑热怎么办?难道让我们弃权?”格佐夫为难地说。
你才头疼脑热!丹勒对他的“诅咒”很不满。
“尤塔.斯图布教练会选出合适的人选代替我上场,我相信斯图布教练的判断。”丹勒的笑容别有深意。
换言之,马里奇教练也要靠边站了。
格佐夫摸了摸下巴,腰杆挺直的丹勒被他瞧得莫名地感到心虚,可一想到自己靠山雄厚,软下去的脊梁又硬了起来。
“好的,我想我都明白了。”格佐夫笑眯眯地点头。
丹勒被他的笑容感染,也露出了微笑,与此同时松了口气。
格佐夫站了起来,丹勒不得不放弃与他套交情的念头,也站了起来。
“合作愉快。”丹勒故作老成地伸出手。
格佐夫并没有伸手,而是貌似殷勤地为他拉开大门,“合作愉快。”
丹勒讪讪放下手,走了出去。
格佐夫站在门外微笑注视丹勒走远,俨然一位注重下属的好领导。
片刻后,格佐夫面无表情地走回房间,充满异域风格的阿拉伯屏风后的画像被打开,从里面钻出两个人,一位是威克多,另一位是兰格。
“你们都听到了?”格佐夫开门见山地说。
二人点头。
格佐夫很干脆地问兰格,“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上不了赛场吗?”
“神不知鬼不觉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兰格平静地指出。
“那些你无须担心,我会安排好。”格佐夫又问,“做得到吗?”
“没问题。”
兰格的老师是一位毒药大师,虽然那时兰格为了闯荡政坛没往那个方向发展,不代表他没有被熏陶过。兰格对格佐夫的要求并不意外,三位药剂师中只有他是可以相信的“外来户”,另二人是丹勒带进来的“自己人”。
“克鲁姆。”格佐夫转向威克多。
威克多耸耸肩,“我会做好我的本职工作,只要保加利亚还需要我,我绝不会主动转身。”
这是一份让人安心的保证,通过斯诺.斯图鲁松的公然挖角暴露出来的问题让身为体育运动司司长的格佐夫十分难堪,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能放下来了。
稍后,二人离开了格佐夫的房间。
“塞萨.格佐夫是下任魔法部长的人选之一吗?”兰格问。
“保加利亚魔法部没有换部长的打算,不过私下确实流传着小道消息,塞萨不是最被看好的人选,甚至可以说很少有人提及他的名字。”威克多保留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