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选的人一般都不是事前最被看好的那一个,尤其当小道消息在现任还没有下台就流传出去之后。”兰格意味深长地莞尔一笑。
“格佐夫很有一套,”威克多说。“他故意让我听见他和丹勒的谈话,当我听到他们谈话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退路了。即使我真的有离开保加利亚队的念头,在那样的情况下也不得不以大局为重,不然就是不识好歹。他为我排除异己,为我扫清障碍,为我的出场牺牲了亨利.德瑞的许诺,抛弃了向裁判长示好的机会,我还能做什么?”
兰格说:“为保加利亚国家队做牛做马。”
“这就是他的目的不是吗?”威克多扬起嘴角。
三、
海姆达尔走进酒吧,来到吧台处,要了杯黄油啤酒,一口气干掉半杯后抹抹嘴,端着杯子走向窗边的座位。
座位上的人抬起头来,把面前的奶油冰淇淋往前一推,“来点?”
“不要,吃了肚子冷。”海姆达尔老老实实地喝黄油啤酒。
“你儿子呢?”对面的人把冰淇淋拉回去自己吃了起来。
海姆达尔放下空酒杯,“你一个通缉犯就不能好好待在阴暗的角落咬着手绢忏悔人生吗?”
格林德沃舔着勺子上的冰淇淋,答非所问,“最近学校里有什么趣事吗?”
这位通缉犯很能自我调试,装聋作哑的本事堪称一绝。
被老菜皮的吃相勾出了馋虫的海姆达尔拉回视线,“你一个辍学的这么关心母校做什么?”
“我好歹曾经是那间学校的学生。”
“我以为你痛恨德姆斯特朗,它曾让你颜面扫地。”
“也许吧,”格林德沃放下勺子,似乎对冰淇淋不是那么太感兴趣。“我确实恼火过,怨恨过,想把它整个炸了,或者让我可爱的小宝贝们踏平了它,不过它带给我的美好回忆的分量最终超过了那些负面情绪。我难道不可以关心母校?”
格林德沃口中的小宝贝自然就是传说中的阴尸军队。
“你这么感性我很不习惯。”海姆达尔扬手要了份冰淇淋。
老菜皮把他的杯子又往前一推,“吃这个,我就吃了一口。”
室长狠狠白了他一眼,“我才不吃你的口水!”
格林德沃一本正经的说:“年长者使用过的东西往往带有美好的祝福,年轻人用了可以永葆青春,延年益寿。”
怎么跟神棍似的?!
海姆达尔瞪着他,“你听谁说的?”
“你心里一定在骂:这个老不死的又在妖言惑众了!”老菜皮淡定地说。
海姆达尔一脸深沉地纠正,“你是老菜皮,不是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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