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贤者根本不在乎魁地奇,随意敷衍了几句,又道,“你没有参加魁地奇校队?”
“我参加研究室了,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兴趣参加其他兴趣小组。”海姆达尔这下可以肯定六贤者在绕着弯子套他的话,换句话说,他闲得蛋疼。
六贤者显然对那个传说中的实验研究室非常感兴趣,“实验研究室的创造者是你的先祖?”
“对,约尔夫.思维恩.斯图鲁松,您没有见过他的肖像画吗?就在校长画廊内。”
没见过?确实没见过,但听说过。其实德校千百年来的动向贤者室内皆有耳闻,不过贤者们碍于颜面,又力图保持高大全的光辉形象,不方便与民同乐。
“给我说说实验研究室。”六贤者兴致勃勃的说。
“您想知道什么?”海姆达尔已经描画到最后一根石碑上的古代魔文。
“听说你们斯图鲁松家自约尔夫之后一直掌控着实验研究室?”六贤者说。
“不能说掌控,我们家的人很幸运。”海姆达尔心里叹口气,这六贤者太不省事了,这下他还是得一心两用,万一说错什么又被六贤者不经大脑地宣扬出去,他可就成家族罪人了。
“除了创建者约尔夫,历任室长的表现可圈可点的不多。”六贤者八成想吐槽:为毛那些无能之辈也能当上室长。
实际就海姆达尔这个后辈来看,前任们大多兢兢业业,只不过他们着重的目标与六贤者的频率不符,好比海姆达尔的前任艾文.班森,六贤者对他评价不高,原因在于班森过于循规蹈矩,目标定的保守,只求稳步发展,缺乏锐意进取的魄力。
但是校长们普遍对班森评价颇高,就连难以取悦的贝托.普罗迪都对他大加赞扬,因为班森首先是一名学生,然后才是实验研究室的室长。总而言之,顺得哥情失嫂意,众口难调。
海姆达尔隐隐有了某种预感,假设六贤者对实验研究室的某位前室长颇为看好,又不是班森那样专注守成的中庸派,那么结果或许只有一个。
“您对实验研究室前任室长之一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如何评价?”海姆达尔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描画的线条,若无其事地问。
聒噪的六贤者这回却迟迟没有开口。
“他是个很有天赋的学生。”终于开口的六贤者语气中的遗憾不难听出。
海姆达尔没有说话。
“他对德姆斯特朗的感情相当复杂,他曾经试图通过学校让世界承认,但是学校拒绝了他的不合群,也否定了他所谓的‘实现自我价值的非正常途径’。”六贤者说。
“任何一所正常院校都不会容忍非正常的学生,考虑到名声口碑和可持续发展,学校把初现端倪的格林德沃赶走无可厚非,”海姆达尔说。“只是把他赶走,而不是通知警察或者傲罗已经相当包容了。”
“他当初被赶走的原因是频繁的进行危险实验。”六贤者提醒道。
海姆达尔并没有较真,“您说是危险实验那就是危险实验吧。”
“……你很冷静。”六贤者觉得他谈及此的冷静超乎寻常,一般正常的十来岁孩子不应该更激烈或者更惊愕吗?
“我和格林德沃打过交道,他的确不是个善茬,再说这件事过去近一个世纪了,我只是实话实说,没必要为了一个草菅人命的老菜皮哭天喊地。”
六贤者又要说什么,海姆达尔打断他,“好了,全描下来了。”
不出所料,六贤者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石碑上。
“下面就是练习咒语,你必须念清楚所有的古代魔文,并找出它们的关联,如果你连念都成问题,再友好的魔法都会对你不屑一顾。”六贤者兴奋地说。
“我知道,您不要高兴得太早,这只是第一步。”海姆达尔生怕拔苗助长。
“快快,念给我听听。”六贤者不住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