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蕊娘听得如此一说,那脸顿时变冷了下来,摇头道:“姐姐切莫如此编排,我如今去志已定,那厮不曾为难我,我心中自会感念他,但如此要我转变心意,却是难上加难。”
惠娘无奈点头道:“也罢,我便不说。待这状元桥之事完了,我便与官人说说,也好放你走就是。”说罢又唏嘘不已。
却说那金钱豹子头王彪自得了陈都头许诺,只盼那郑屠早日过来寻他的不是,也好将陈都头抬出来,将那郑屠安插个罪名,远远的打发了,说不得也要将那厮的房产一并收了过来,据说那厮还有娇妻美妾,俱是天仙一般的人儿,越是有些心痒难煞。
虽是如此,王彪也不敢放松,日日派了伙计盯着郑屠的出向,又在城北盯着那坐地虎李响的出向,只因前几日那李响遇上了郑屠,据说还一起吃了酒。更让他放不得心来。
“老爹,那郑屠望小种经略相公府上去了。”一伙计喘着气,匆匆而来。
王彪不由一愣,忙道:“却是没看错?”
“错不了,那厮也不曾带的一份礼物,竟然是空手而去!”那伙计有些惊诧的说着。
那王彪听闻此言,不由一愣,旋即大笑道:“那厮岂不是讨打?那小种经略相公府上也敢空手而去,且不是吃了豹子胆?惹得相公不快,少不得吃打!”
那伙计却道:“也不曾吃打,那厮也不知道与那门子说的甚么,不多时,便开门让他进去了。至今还没有出来,莫约也有半个时辰了。想是相公府上留下吃酒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