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心一颤,旋即又摇头笑道:“那厮定是被相公府上关押了也不一定。他有甚本事?若是真个得小种经略相公留下吃酒,他先前又如何要托那郑管事谋得一个差使?显见得定然不能。”说着便挥手让那伙计退下。自己终究又放不下心,又吩咐那伙计继续盯着,只待郑屠出来。
果然不多时,那郑屠出了经略府,看似也不曾吃酒,只告辞时,那门子冲那厮见礼。那伙计如此说是,王彪也不由有些心惊,忙忙的又跑到陈都头处讨主意。
“甚么?那门子还与郑屠拱手见礼?”陈都头猛然一惊,然后看了看王彪道,“此话编排不得。”
王彪道:“千真万确,俺使了个稳妥的伙计盯着,定然不会有错。”
“如此却要坏了!”那陈都头跌脚道,“却不知那厮何时与经略相公搭上。”
王彪迟疑道:“虽是经略相公府上,那厮莫不是去寻那郑管事?”
陈都头不屑摇头道:“那郑管事顶甚么用?那经略府上的门子,也是拦得知州大人的人物,休要小看了。若是寻常之人,是不屑的,那郑屠若不是得了小种经略相公的接见,那门子岂能于他拱手见礼?”
一番话下来,那王彪倒是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