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诩拉他上了车,“摆驾竹苑。”
“是。”已经有宫人飞奔,找船渡河去通知临渊阁。
慎言站在刘诩身侧,眼看着宫人跑远,轻轻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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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苑。
两人刚至内室,慎言就在她身后跪下。宫人见势不对,皆悄悄退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刘诩讶然。
“皇上……主上……”慎言急切间,又开不了口。
“为今日朝上众臣为瑞氏请封一事?”刘诩心里早有计议,温言道。
慎言愣了愣,“呃?不是。”
刘诩也怔了下,看慎言清朗眉目,不由笑着叹息,“卿心底无私,是朕想窄了。”
慎言明白过来,垂目,“今天朝上的事,的确是臣失察了。”兴许也有瑞氏在其中的运作。慎言还不能确定,的确是失察了。
“呵呵,朕早说过,你不必事事都往身上揽错。群臣上本,乃份内之责。若你连这个都能掌控,卿也可真称得上只手遮天了。”刘诩笑着挑他下巴。
慎言抬地目光看她。
刘诩握住他手,顺势将人揽过来。
慎言一直很注意在朝中的势力平衡。在行宫由他推举上来的官员,多在六司任职,自组阁后,朝中新旧交替,许多年轻有为的臣子,皆是经正常途径层层斟选的,慎言竟再无插手了。
刘诩叹道,“其实观今日之事,才能见群臣的真心。卿果然是我大齐难得一相。”
“主上……”慎言有些哽。
刘诩揽住他,两人互相偎依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