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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宋茫 18.初来乍到(18)过犹不足的教训

“多谢这位兄弟抬爱,不过我的拳头也是血肉的不是铁的,剁下来放锅里煮后也是能如猪蹄一样啃的。”鲁成却笑着说道。

旁人大笑,而鲁成却又转头对府尹说道,“我还告诉你了,那些人的骨头都是被棍棒打断,这个一验就知道,可我赤手空拳如何用棍棒打他们?所以他们是因人多在混乱中自己敲到了自己人,这与我何干?怎么要我出伤药费?你什么也不弄清楚就胡乱定案,你做的那门子法官?”鲁成继续在那发问。

府尹是哑口无言啊。现在已说了鲁成无罪,自己却再难去压他了。

可鲁成不想罢休了,其实他也是在胡搅了,仇已结下,现在形势对自己有利那就要乘势出击,要打对方一把,不能让对方轻松的再来谋算自己。

“再有一点,说到现在都是说这三十人是军人,我倒要问上一句,这舒福德是何许人?他有何德何能可使唤军人?军人是干什么的?军人该是保卫国家、保护百姓,可这些人在干什么?他们在为一个下三烂赌徒看家护院,在拥着一个赌徒进出赌馆耀武扬威为虎作伥,逼人输赌,抢人钱财。官老爷,你倒是说说,这样的兵该不该打?他们不但该打,还该进去吃牢饭。”

“所以,我鲁成今天是不但不能答应你的胡审乱判,我还要现在就告他舒福德,我一告他谋财伤人,当街武装抢劫。二告他抢劫不成反自伤后反咬一口,实施诬告,并且买人伪证。三告他组织不良军人逼人输赌,抢人钱财。四告他国器私用,无法无天,偷盗国家资源。五告这三十个军人和派他们来的人无视军纪国法,本职不做公然为一个赌徒做走狗,败坏军队形象。”

府尹彻底傻了。他是不完全能明白鲁成的意思,但有几点是清楚的,一个是鲁成要反告舒福德抢劫和诬告。二是把禁军私用的事情捅到了台面,而且不管怎么说这舒福德私用禁军可是一个能上纲上线的罪状,无论如何,这舒福德是没资格有这么多禁军护卫跟随的。而这个事情实际上却会把都指挥使也弄进来,如果这事捅上了台,风闻言官却是能把都指挥使参上一本。

这时又听得鲁成在说,“官老爷,我的状你接不接,接,正好,我们今天就一起审了,把事情都审个明明白白;不接,也可,我大不了再到上一级去告,只是我还要再加上一条,就是告你一个徇私舞弊和渎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