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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宋茫 18.初来乍到(18)过犹不足的教训

府尹有点哭笑不得了,说这鲁成是个粗陋的武夫吧,他懂得的东西好像还不少,也能说个条理出来,可要说他是个有识之士吧,可有的说法却有似是而非。要说舒福德抢劫、诬告,自己倒可以接下,可这军士私用是自己能审的吗?不过这事情闹将起来,若自己不上个奏本倒说不定要连累个渎职。而且现在经略就在门外,这该不是经略的授意吧?府尹想道。

“罢了,罢了,今天看来是要惹到sao了。”无奈的府尹只好求助的看向门外经略,这个事也只能由经略自个来最后定夺了。

门外的经略先是在摇头苦笑,心说这鲁成还得理不饶人了,也不知他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这些似是而非的东西,不过这鲁成倒绝对不是简单的武夫,能打,有头脑,以后琢磨一下或许能大用。但听到后面,他的脸se就开始不好。

禁军私用,这可不是一般的问题。其实,现下这禁军私用却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都指挥使这样,他经略却也是同样如此。不用白不用,他们是把这当作了当官的福利。因此,这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事情,谁也不会说谁。不过这事真要论起来却又是一个非常敏感且可大到丢官杀头的问题,朝廷、皇帝的军队怎么能变成将领官员的私军?

所以他们用是可作福利用,但要论起罪来就是一个大罪。每每有被斗倒的大臣,其中有一罪就是这个禁军私用。但已说这是被斗倒的大臣了,是在斗的时候才会提出这一条来。现在鲁成提出这个想干什么?想斗谁?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斗?所以,一旦刘都指挥使知道此事,刘都指挥使就必定是以为是经略想要向他开刀,而且是那种定大罪的方式。

经略想到这些就不高兴了,鲁成这是在逼他和刘都指挥使撕破脸斗个你死我活,这和拿舒福德做文章来敲打一下都指挥使是决然不同。而鲁成这样的人还是个有点头脑的武夫吗?这样的人要么是目中无人极其胆大不服管教的蠢夫,要么就是另有心机的心思深沉者。

在鲁成甚至是鲁达不知道的情况下,经略此时已对鲁成起了反感的心思。“这人不好用。”这是经略的想法。鲁成作为一个小兵或小兵头子确实是不该提到这个问题,或者是根本不该有这样的思想概念。你要一腔正义的提出这问题来,那以后还有哪个上官还能来用你、敢近用你?不知道时下行情的鲁成也只能被经略给排除在了培养为亲信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