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鲁成,你还想怎的?”
府尹有点怒意。
“官老爷,你想说我滋事时,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脱了我的嫌疑,可现在明摆是他舒福德心存恶意来滋事,你却轻描淡写还情有可原,你的屁股是不是坐得太偏了?”
“你,你大胆!”府尹被气得手指鲁成大声喝道。
可鲁成更大声,“你才大胆,朗朗乾坤,你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偏袒。我问你,在此之前谁人说我武艺高强?他舒福德从何得知?他叫来了三十军人是不是恶意?就算你不采信证人所言舒福德曾要抢要打威胁于我,他们带了刀枪来对付我这赤手空拳的人难道还不是恶意?还有,他也承认了赌钱时我没诈赌,那我赢来的钱是不是已是我的?数额大,都是他提出来的,说好只赌一次他非得一三再而三的翻倍上这又怪得谁?你现在想借伤药费要我拿出这五千巨款是什么道理?最后,那些人的伤你验过吗?你知道他们是怎么伤的吗?你又清楚是他们出手狠还是我出手狠?”
鲁成的一连串发问又把府尹给弄愣了。而外面本以为已到结局的人却是jing神一震,还有戏啊!可鲁成却继续在发挥,他向几个证人问道,“大哥大叔,在打斗中你们看到我使什么棍棒了吗?”
“没有,鲁二哥您一直是赤手空拳,使棍棒的都是他们,不过鲁二哥您的拳头是铁拳。”一年轻人笑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