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体质不一样――算了,快吐出来,不然你会醉的。”他扶着我,不耐烦的说,但拍着我背上的手却出乎意料的轻柔。
我哪里吐的出来,只咳得满脸泪水,他粗鲁的帮我抹抹,放我在沙发上,“先等会儿,我看我得送你回家了,不然你一定会丢泽秀的脸。”
“我从来没有醉过。”我说,绝对真话。
他没理我,跑到卧室去打电话,真不知道有什么话不好当着我的面说。而我坐在那儿,不到十分钟就感到了头晕,酒意一阵阵上涌,脑子里像塞满了软软的棉花糖一样。
不,我不能醉,刚才话说得那么满,怎么能言而无信?那我现在就多说点话以证明我完全没事,所以当他从卧室出来,我就开始给他背李白的《将进酒》,他怎么拦也不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千金散尽还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