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
三百杯!三百杯!三百杯!无限循环。
我不知道我背了几遍,因为我记忆发生了混乱。现在不只脑子里有棉花糖了,脚下也有,到处是棉花糖,真好啊,某人的脸上也是,所以我舔。
“你不是说从来没醉过吗?”某人推开我,听起来在生气。
某人的声音大得真刺耳,我捂住耳朵,可是方向错了,捂的是他的,那干脆顺便吃一下他嘴唇上的棉花糖吧。不过才吃了两下,某人身体就僵硬了,躲避不开后就含着我的唇舌好一会儿,似乎要把棉花糖吃回去,可又突然的、奇怪的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因为我从来没――没喝过啊,当然不会醉了。笨蛋,连这――也不明白。”我极快的弹跳起来,因为摔疼了,很愤怒,然后再倒。
我被抱住,没倒下去,耳边听到喷气声,是大马还是汽车?我不明白,只感觉我似乎横抱起来了,好像在飞啊,真美妙,于是我又开始笑。
之后的记忆中有屋顶的豪华吊灯、有人把我抱在车座上,绑好安全带、夜风吹得好舒服,我大概又唱了起来、然后是温暖的床、冰凉的手巾盖在我额头上,凉森森的、一只大而温柔的手被我抓住,哭着喊着非要枕在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