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偏,等浦东发展起来就不偏了,”宋维扬解释道,“他可能几年后会玩砸,顺便把南汇的官员也套进去。到时候我把南汇软件园的盘子接下,闲置几年就能跟区政府谈判了,象征性的弄几家软件公司给领导们面子,至少三分之一的地皮可以拿来做房地产。即便是三分之一地皮,那也是盛海的500亩地啊!区政府就算要强硬收回,至少也得给我留几十亩吧。”
沈思欲言又止,没有接话。
宋维扬笑道:“你想说什么?说我是奸商?”
“哪有。”沈思尴尬笑道。
宋维扬说:“无商不奸,无奸不商,做生意的谁能干净?或清或浊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留底线,首先你得做好一个人。‘人’字,一撇一捺,顶天立地,好写不好做,能无愧于心已是极限。”
沈思瞅着宋维扬,突然笑着说:“老板,有时候我觉得你不是商人,而是一个哲学家。”
“你这是恭维我呢,还是在骂我?”宋维扬乐道。
“当然是赞美。”沈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