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忙说不敢,只是敌人顽强,但一定会攻克眼前城池,证明支雄大人的勇武。
支雄吼道:“那就用你们的刀子和敌人的头颅来证明自己的勇敢吧!”
一个部下却建议道:“大人,还有一个半时辰天就会黑了,还是先搭建营寨再进攻吧?”
支雄却吼道:“搭建什么营寨?要么睡在雪地里,要么久给我冲进城,睡在温暖的屋子里!”
那部下却诺诺的不敢再言,支雄却暴眼圆睁,着四周似平静的雪原,心中暗道:“王烈,孟孙大人说了,如果他是你,就一定会兵分两路,要么一路牵制我们,一路逃回幽州;要么是一路防守,一路偷袭;那么,王烈,你既然有勇气留在信都城内,以身犯险吸引我大军围攻,你的伏兵就一定存在,可是你的伏兵究竟在哪里?赶快出来吧,叫我你那点人马能带给我怎样的惊喜,你可不要让我失望,王烈!”
支雄似粗豪,凭借勇大杀四方,但却自有自己的算计,他要的就是引出王烈的所有兵马,在全歼在这信都城下,这才是他支雄想要取得的胜利。
支雄不屑于用计,更不屑于只攻克这个本就属于他们的信都城,他的目的只一个,那就是斩杀王烈,全歼这一万狂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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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的时间后,匈奴汉国大军就迅开始了对信都城的第三次攻击。
这一次的攻击,支雄开始依旧没有亲自上阵,但却一直提着他那狼牙棍在阵前督战,并告诉几个带队的校尉和将军:你们哪一组先退下下来,就斩杀汝等狗头来祭奠三军!
这等严令下,几个将军和校尉、都尉等高级军官用怎能不率队奋勇作战。
再者,现在狂澜军那边却已经明显尽显颓势,尤其是那三千多百姓组成的青壮,此刻已经死伤近千,在经历两次撕杀后体力更是已经消耗殆尽,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甚至有些人坐下去后,就再也站不起来,已经是浑身脱力。
这些情况,自然都落在支雄和这些军官的眼里,他们相信再有一波攻击,城内的狂澜军就会彻底被自己击溃。
因此,听到支雄的号令,一干人立刻爆出了阵阵嚎叫:“杀死这些汉妇儿,冲进去,杀光他们的男人,抢光他们的钱、抢光他们的nv人!”
支雄也高高扬起狼牙棍,不断狂吼着:“敌人已经坚持不住了,狼崽子们,给我往上冲,哪一个先冲上去,砍断敌军大旗者,赏千金,加五百户!”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匈奴汉国的士兵,尤其是支雄手下那些嫡系的亲卫,顿时变得愈疯狂起来,就好像他们是真正的野狼一般,不断嚎叫着,甚至扯开了皮甲,直接冲了上去。
反正这些劣质的皮甲也抵挡不住狂澜军弓弩近距离的she击,脱下来后,行动反而更加轻快敏捷。
此刻,信都城面临的考验也越来越大,城墙上的防御器械本就不多,滚木、擂石、箭矢虽多,但因为城内的狂澜军士兵和青壮都集中在城墙上,靠那些老弱、妇孺搬运却是缓慢无比,很快就变得供不应求起来。
尤其是弓箭,甚至出现了一度的空白,只能任敌军不断把箭雨she上来,他们却要从袍泽的尸体、甚至自己的身体上拔出敌人的弓箭来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