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军卒也是幽州老兵,本来不想如此狠揍王烈,但堂上刘家的人目光如炬,却也做不了假,只能暗自叹息王烈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打了三十军棍,王烈眼神已经泛白,呼吸渐弱,眼就要支撑不住。
这边段末坯和段文鸯等人却是砰然跪倒,悲呼道:“大人,不能再打了,再打王烈就没命了,念他有伤在身,就先寄下后边的二十棍吧。”
王浚见状,顺水推舟:“刘将军,您……”
刘佑冷哼一声:“便宜了这寒门卑贱子,这二十棍就暂且寄下吧。”
那刘孜却是眼露凶光,盯了王烈一眼:“大将军,我等告退。”
说完就要拉起骏马离开。
“大人,这黑马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不要带走……”王烈听见黑龙嘶鸣,挣扎着抬头道。
刘孜冷笑一声:“这马就算是你殴打士族的赔偿!”
王烈一听这话,惊怒交加,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但王烈没有发令,黑龙却是寸步不挪,任凭刘孜鞭子猛抽,甚至马索套在脖颈上也丝毫不动。
红裳也是哀鸣不止,紧跟着黑龙,四蹄乱刨,不肯离开。
王浚一见,打着圆场:“几位,今日天色已晚,这马呢就暂且留在我府上,等明日再取走,可好?”
刘孜无奈,他也不能真将这倔强的黑龙打死,心想待明日这寒门卑贱子醒来,再让他发令给这黑马,再牵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