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儒意接着说道:“大丈夫恩怨分明,仇,我报了,就应该报恩了。若没有葛涵臣,我的命就留在乐山了。
我们灭了安字堂,立刻找到了葛涵臣,我问你老子借了一大笔钱,想要报答他。
葛涵臣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面色大变,他只对我说了一个字。”
“滚!”
那是那天葛涵臣说的:“我也是安字堂的,你杀了我的兄弟,我没办法为他们报仇,可我再也不会认你这个朋友。你滚,立刻滚。”
无论何儒意如何赔礼,葛涵臣丝毫都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的让他滚。
何儒意没办法,只能先行离开。
他们四个做了那么大的桉子,担心暴露行踪,不敢久留,连夜离开了乐山。
过了两年,等到风声平静后,何儒意再次悄悄进了乐山想要报恩。
可是,葛涵臣已经举家搬走了。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件事我一直记在心里。”何儒意语气低沉:“我数次到乐山,但都没找到他。此次我来乐山定居,也是为了这个意思。
我想着,葛涵臣在乐山住了那么久,也许哪天会想着回来看看的。”
怪不得老师要来乐山,原来是为了这个心病。
“我到乐山后,也是到处打听。”何儒意振作了一下精神:“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人说葛涵臣可能去了重庆。
本来我想立刻去重庆的,但遇到了日特潜伏这件事。绍原,你权势大,人脉广,到重庆,帮我打听打听。”
“放心吧,老师。”孟绍原拍着胸脯应承道:“只要葛涵臣还活着,在重庆,我一定能把他挖出来。只是找到他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