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点了点头,南门是丞相司直田仁和御史大夫暴胜之守护的,暴胜之和太子的关系还算一般,田仁却曾经是太子的近臣,要不是卫风和太子闹了别扭,田仁根本就是太子的人,这个时候要他发力攻打长乐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是。
“将军,把羽林郎和将军府、丞相府的家丁集合起来,从南门猛攻长乐宫。”杜宇语气很平缓的说。
“从南门?”李广利有些不解。
“对,从南门。”杜宇点点头,近一步解释说:“南门和城墙相距不远,可以用弓箭手在城墙上进行支持,有一定的地利。而且太子一定觉得田仁不会主动进攻南门,四门之中南门最安全,防备也会最松懈,将军佯攻西门,在南门悄悄换上最信得过的人强攻,一定可以出其不意,一鼓而下。”
李广利停住了手中的酒杯,眼睛转了两眼,露出一丝佩服的笑容,他冲着杜宇挑起大拇指:“杜先生,你平时一直自谦不通兵法,可是我看你这一手,颇有兵法神韵啊,这才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虚者实之,实者虚之啊。”他霍的一声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现在就去撤了田仁。”
“不可。”杜宇一个箭步拦在他的面前。
“为何?”李广利的笑容僵住了,莫名其妙的看着杜宇,不是你说要换掉田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