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竖子,让他小心小心,怎么还让人钻了空子?”江充暴怒的一脚将面前的书案踹得飞了出去:“他是不是又去喝酒了?酒就那么好喝吗?”
江伟没敢吱声,有件事他没敢告诉江充,他的弟弟江彬最近迷上了赵王府的一个歌妓,三天两头借着看姑母的由头去赵王府。他知道江充反感江彬和赵王府的人接触,如果知道江彬被赵王府的歌妓迷住,盛怒之下可能会杀了他,因此只是派人提醒江彬,却没敢对江充说。
“现在怎么办?”江充喘着粗气,在屋子里狂怒的来回走动着,看哪儿都不顺眼,眼珠子红得象要吃人。江伟看他那样子,很是担心如果江彬在他的面前,他会不会拔出剑直接结果了江彬。
“阿翁,事情或许还没有走到绝境。”江伟小心的说:“我已经派人通知彬弟,让他找机会结果了博望苑的人,或许还能夺回那柄剑。”
“能截得住吗?”江充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恶狠狠的看着江伟。江伟打了个寒颤,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只能尽力而为,儿子也没有绝对把握。”
“给沿途的山贼悬赏,不惜代价沿途截杀那个使者。”江充很快恢复了冷静,他想了想,转过身看着江伟:“这件事不能交给任何人,你亲自去。”
“喏。”江伟连连点头:“那长安城怎么办?”
“长安城?”江充一声狞笑:“我倒要看看,是刘据快还是我快,我今天就去挖椒房殿,让他们母子永无翻身之机。”说完,他一脚踹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