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那我要坐在这儿等他,为什么不可以?”刘菁从媚姬的难受中感到了一些快意,好象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她从腰里掏出一个荷包扔在桌上:“怕我没钱吗?看看,小爷我有的是钱。”
“谁稀罕你的钱。”媚姬不顾追过来的休莫霸劝阻,拉着门框就是不走,非要把刘菁赶出去才罢休。
刘菁也不看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又拎着一角对着媚姬晃了晃:“你不稀罕,他可稀罕呢,你问他,要不是我照顾了他几夜,他还有命不?你闻闻,这手绢上还有他的汗味呢。唉呀,那几天可把我累得呀,成夜的不得休息啊。这个人,偏偏受了伤还不老实,真是烦死我了。”
刘菁一边说一边咂着嘴,媚姬听了,直接抓狂了,她忽然愣了一下,一下子静了下来,紧张的看着刘菁:“他受伤了?”
“可不是,要不是我医他,他早死在驿馆里了。”刘菁得意的一笑,用一种胜利者的眼光看了一眼媚姬:“你放心,有我在,他死不了的。当然了,现在他虽然没事,以后迟早还要求我帮忙。唉呀,没有我,他可怎么活啊。”
“我呸。”媚姬一听卫风没事了,刚提起来的心立刻放下了,她看着刘菁这副摆功的样子,越发的生气,拼命的要甩开休莫霸的手,想要扑上来夺过那条在她面前直晃的手绢,撕成碎片才甘心。
“掌柜的,你这酒坊可太没规矩了。”刘菁沉下了脸,收起了手绢和荷包。
休莫霸也急了,不顾一切的把发狂的媚姬拦腰抱起,带了出去交给人看着,这才抹着汗跑了上来,上了酒食,又陪了半天不是。心满意得的刘菁这才满意了,挥手让休莫霸出去,自得其乐的喝起了小酒。
想着媚姬刚才发狂的模样,刘菁的心里百味杂陈,这个胡女对卫风用情颇深,自己又何尝不是,本来和卫风在一起的时候还觉得无所谓,觉得自己离开卫风一段时间就能忘了他。可是一旦分开她才发现,卫风在她的心里,已经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位置,这二十几天来,卫风带给她的是另一种快乐,一种其他人无法带给她的快乐,和卫风在一起,她所能体会的不是那种让人害怕、让人紧张的尊贵,也不是在母亲面前被娇宠的幸福,更不是被人艳羡所带来的虚荣,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一种被人关心爱护的喜悦,是一种女人被男人宠爱的得意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