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院门,呆愣愣地走进屋子的馒头,颓然地将包袱放在炕上,一动也不动地望着那个黑布包袱。这就是大哥留给自己的东西,她不由地埋怨着李松,都是他,连个孩子都不愿留给自己。
她嘤嘤地伏在包袱上哭泣,好像那就是李松一样,仿佛要把这几个月的思恋全部哭了出来,告诉他,她有多想他。
她不甘心地打开包袱,略有些惊讶地看着雕花鎏金的匣子,用这么贵重的匣子?这和她听说都是些粗木盒子相差也太大了。
她顿时又充满了希望,难不成大哥没事?她哆嗦着打开了匣子,只见里面放着一封信,她内心稍微平静了些,随即又狂跳不已,难不成这是大哥最后写给自己的信?看着信封上熟悉地字体,双眼中又涌出大量地泪水。
抖着取了信封,却见到一枝足叶的人参显在眼前。一枝顶大的人参,都显出人形,长长地根须,土黄色的老皮,头脚两处还拿了红线系了。
不是大哥的……她顿时松了口气。含笑自嘲地将泪水抹去,一面抹一面笑自己怎就不听人家将话说完,只一人想着自己的心事。这种事好像已经经历过一次,这个毛病她怎么就改不了呢?
可是为什么是人参?从那么老远地地方带人参回来做什么?
馒头急急忙忙地撕了信封,展开信纸读起来。
原来是大哥在朝鲜大胜,这是朝鲜国王赏的两枝人参,都是十叶的好人参。
是两枝!她忙放下信纸,显在自己的眼前的只有一枝啊!另一枝呢?
她仔细地查看着匣子,却发现这个精致地匣子还有一个隔层,取了隔层,果然!下面也是枝足叶的大人参。也是拿了红线系好,稳稳地摆在里面。
她将目光又转向了信纸。他还说可惜她没一起去朝鲜,说朝鲜的人参花样实在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