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当日他抬来的伤势有多重馒头是瞧在眼中的,血肉模糊,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可以想到双方厮杀有多厉害。
“李大人他……”馒头张了张口,她有点不敢问,因为她已经得知哱拜自缢了,活捉他的计划失败,二十几个标中营的好手,只活下来几人。
军士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倒下去的时候,李大人……”
“王玉祥,听说你小子命大,活……”熟悉的嗓音刚想起来,嘎然而止。这熟悉的嗓音是……
“你怎么在这?”来人正是胡大胆。受伤的王玉祥是他收下的军士,听说他醒了,身子也好些了,这才来瞧他,哪里想到在这会遇到馒头。
“你大哥,他人呢?”
“你怎么会来这里?”军营里面不能出现女人,可她真的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在医帐照顾伤员。
“我来见你大哥!”
“大胆,你怎么这么同嫂子说话?”同在一个医帐的闫老三慢慢的坐了起来,这才多长时间不见这小子居然变得这么蛮横无礼。
胡大胆瞧见闫老三在这,气鼓鼓的吞着口水,扭捏的道:“大哥没同俺在一起。”他指着躺着的王玉祥道,“他是同大哥去的,小子,问你话呢!”
“卑职倒下去的时候,李大人好像无事。”当时只顾得上跟哱拜府里的亲兵们厮杀根本没注意到李大人的踪迹,想来应该无事。
“好像?”胡大胆根本不满意收下跟自己的回答,他抡起拳头在王玉祥面前挥动着,“小子,你眼长哪里了,说!”
馒头瞧着胡大胆的粗鲁动作,忙拦下他:“他没见着就算,你这是做什么?”
胡大胆一点也瞧不上馒头,若不是她是大哥的媳妇,他早就不甩这个女人。什么东西,当初去接她,她还装作没成亲,半路上还逃跑,还杀了人,要是别的女人,他早就扭断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