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确定了。徐泾默然的看着老者的遗容,缓缓地道:“五日前吊死,仵作初步验尸是自尽。姑娘可知道尊先生有何想不开之事?”
馒头不相信的看着徐泾,五日前,正是跟自己分开后,难道先生就……
“姑娘,何时运送先生遗骸返回故里?”
馒头无助地摇摇头,喃喃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徐泾以为她咋见到先生去世,心里一时难以接受。
而馒头此时的心境是难以形容的,初次遇到先生的时候,追他的人,当时说过追先生很长时间都让先生躲了过去,可见先生并不想死,为何会想不开?那日匆忙分开的时候,先生还嘱咐自己在城隍庙再见,为何要突然自尽?
馒头想不明白,她默默地看着先生,她不知道先生叫什么,家在哪,估计就是日后给先生立块牌位,怕是也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吧!
先生还穿着那件蓝色长衫,自己该为先生准备套寿衣,还有一副薄木棺材,至少在这里让先生有块栖身之地。
“姑娘,切莫悲哀!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徐泾如今也只能这么安慰这个欲哭无泪的少女,“还请姑娘将先生的姓名告知本官,本官好准备棺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先生叫什么,我不知道先生是哪里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吧知道!”
不知道触动了馒头那根神经,馒头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她拼命地摇着头,颓然的蹲在床边。
过去一个月来,先生对自己的精心照顾,指点自己如何认草药,为自己讲解许许多多的事物,带自己领略不一般的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