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里摆得满满地,有玉带糕、酥糖、花生糕、还有她叫不上名来的一些糕点。估计是才出炉的,香气四溢。馒头悄悄地吞咽着口水。
段延沛冷眼旁观,知道这丫头动心了,他拣了块花生糕,递了过去:“你且尝尝这个,开封花生糕才地道,等我乡试回来,再带给你尝尝。”
馒头紧紧地抿着嘴,摇头,还把眼闭上,生怕自己把持不住。
段延沛说道:“你吃一个,滋味真的不差。”
“我不要!”馒头坚决地道,将头埋进杨颋的背后。
被馒头直接拒绝,段延沛干笑着将花生糕送入自己的口中,含糊不清地道:“澄怀兄,你就吃那干馒头就是,这些我们要了!这味道还真是好!”
“段兄,这干粮虽粗,却也是小妹亲自所做。比起这些用民脂民膏所做之物,在下更喜欢粗茶淡饭,吃得安心!”杨颋硬帮帮地话又牵扯到刘霖欺压百姓的事情上。
毛夫子抢在刘霖发作前,发作了杨颋:“你这是说什么?”
刘霖连忙摆摆手道:“毛兄别生气,澄怀刚毅正直。是我疏忽了,毛兄千万别生气!”
站在旁边的馒头真是听糊涂了,直觉告诉她,其实是杨颋的不对,可是这个刘举人为什么要说自己的错。
高县令将所有的话都拦了过去,只是嘱咐一帮赴试秀才,如何安心写文,如何破题,还拿自己的经历说事:“放宽了心思去考,别想着考上考不上的!这心思一平稳,文章到手擒来!”
刘霖也说了些自己在考场上头注意的事项,和高县令说的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