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刷好碗,烧好水去找白霜,只见昏黄的油灯前,白霜依旧低着头做活计,那是为杨颋赶制的鞋子,他明日便要启程去参加乡试。
“三姐,洗洗再做吧?”
白霜头也不抬的拒绝着:“三妹,你先洗吧!别管我了!”
馒头应了声,转身便出去,很快端了热水进来,她将盆放在炕前,“三姐,还是先烫烫脚吧!你都做了一天了!”
白霜见馒头帮自己端了热水来,便放下活计,揉揉酸硬的后颈,活动着僵硬地脖子,这才移到炕沿,脱去袜子,将双脚放进了水中,慢慢地泡着。
她百般无聊地拿起白霜已经做好的一只鞋子,细细地瞧,裁剪精细,针脚细密,鞋底至少垫了三层,三姐真是下了一番工夫。她觉得这么一直做着,着实无趣,只是不知道三姐居然能连续好些天都这么坐着。
自己不过就做了这么一会,都腰酸背痛的,就不要说整日坐在这的三姐了,刚才还看见她揉后颈。馒头脱下鞋,移到白霜身边,跪着在她身后,为她揉起肩膀。
双肩传来的放松,让白霜舒服地闭上眼,好好地享受这短暂地轻松。馒头仔细地按摩着,特地在肩窝用了劲。
“轻点!疼!”按准的地方,传来一阵酸胀,白霜忍不住地轻哼。
馒头俯下下身子,凑到白霜的耳边,小声问道:“三姐,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