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听到木兰说的话,心有戚戚焉,忙劝解道:“李先生,李太太说的并没有错,那四家在这县城就如土皇帝一般,别说县令只是才来两年,就是我在这儿呆了十多年……”县丞想到自己当官来受的鸟气,摇头道:“李先生是不在这里,县令实在是做得很好了。”强龙难压地头蛇,更何况,李江只是一县令。
县丞看李江被打成那样,不免有些同情他。
主簿也点头,愤怒道:“县令来之后做了不少益民之事,只是多被那四家阻拦,不然那四家也不可能如此恨县令,竟然为一己私欲就引叛逆如城!”
陈师爷呼出一口气,忙劝解道:“老爷就是罚二爷,也当等二爷处理好县务之后,如今县城正混乱着,一刻也离不得县令。”
李石面色微寒,受了棍棒,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指着我给你包扎吗?”
李江忙起身,踉跄了两步,傅氏忙上前扶住他,李江微微推开她,摇了摇头,下去了。
李石见他走了,面色才好转一些,木兰则气得不理李石,转身去追李江。
一屋子里的人顿时走了一半,只剩下陈师爷和来看伤的人。贵族学院的英国公主
县丞叹道:“没想到县令家教如此之严,难怪如此清正廉洁。”
“是啊,李先生也有勇有谋,此次若不是李先生相救,我们只怕要葬身此处了。”主簿对李石的印象也很好。李石虽然与他一样只是秀才,但谈吐不凡,以他二十多年的阅历来看,竟是不下于李江,就有些好奇的问陈师爷,“我看李先生谈吐不凡,年岁也不大,怎么没有再进一步?”
陈师爷也曾经很惋惜过,“两位大人相信也听说过我们二爷是松山书院出身,别看如今二爷家资不凡,当年可是好一番苦日子,我们老爷为了二爷能进松山书院,就应了元老太医做关门弟子……”
县丞和主簿都有些可惜。
主簿想到苏木兰的彪悍,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县令的这位嫂子可真是……巾帼女英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