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段林二人是楚天大学的,勾起年轻时的回忆,不禁问了一句:“楚天大学有个何有为的老教授。”
七公刚一说出口,林晓就暗叫糟糕,果然段天眼睛一红勾起他心中伤心事。段天没想到七公突然提到了老师,措不及防,眼泪差点掉下来。
七公看得蹊跷,问道:“怎么呢?”
段天道:“何老是我的老师,前不久刚去世。”
七公听到,并没有什么悲哀的表情,想是老人见多了生离死别,说道:“前年我去看过他一趟,就看出他的哮喘日益严重,我给了他药调理了一下,如果能保持心平气和,还是可以坚持更长时间的。”
段天万没想到如此偏僻乡村里还有老师的旧识,望着七公愈发觉得亲切,问道:“七公,您认识我老师。”
“认识,我不是说了嘛,我们是校友,我比你老师大五届,我留校的时候他刚刚进校。”七公叹了一口气说道:“他这个人,就是太执着,我劝他到我们村来住上一段日子,他也很想来,却一直没空得来。小伙子,你老师的《大学之道》写完了吗?”
段天至此完全相信眼前的老人确是老师的至交,站起身毕恭毕敬地说道:“老师初稿已经完成,已交给学生我整理。”
七公点点头,说道:“看来你是他的传人,老家伙眼力不错,不过我怀疑你做事的毅力,毕竟像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毅力,现代年轻人中是极少具备的。”
段天依然站着,说道:“我会完成老师遗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