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点头应下,多嘴问了一句,“可要取那小子命去?”
夏杨瞅了他一眼,面色阴沉,李岩忙是低头不语。
四月初六又如往常读数据催促,倏忽而过。
初七,丑正时分,夏杨叫醒了秦鸣鹤,“快起,先吃点东西垫垫五脏庙,今日府试吃些干的”。
等秦鸣鹤恍恍惚惚起床,夏张氏早就煎好了鸡蛋饼,“志哥儿,快吃些垫垫肚子,你舅舅昨日看了入场,你们县排在中间,你舅舅说多半要到卯正才能入场”。
秦鸣鹤算了算,也就是说他们县的学子要在外面靠二个时辰,不由道,“晚些去不行吗?”
“那可不行,寅正时,龚府台要领着拜文庙,你难道不拜圣人?”夏杨正打开食盒。
秦鸣鹤还真不想拜,可他不敢,只得嘟囔几声。
“再吃个鸡子”,夏张氏举着一个剥去蛋皮的鸡子,放在桌上的碗里,“再喝些干粥”。
见秦鸣鹤有些犹豫,夏杨笑道,“你只管喝就是,若是想去茅厕,我自会照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