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狂放不羁,爱憎分明”。
孙妙妍轻抚双手,“妙哉,妙哉”。
“瞧这两个腐儒,尽是酸言假语,吾当退避三舍”,说罢作势要拿斗笠,孙张二人赶紧一左一右抓住他的臂膀道,“有酸同饮”,惹得凉棚众人都是大笑。
笑闹一阵,有驿夫提着木桶走了过来,赔笑道,“几位郎君,今日天热,驿丞老爷让俺熬了绿豆汤,如今豆花四开,吃一碗解解汗”。
众人听他一说,也都觉得有些饿,在路上只稍稍的吃了几口干饼,如今见有绿豆黍米汤,都是打开食盒取出碗来。
等秦鸣鹤取出碗,接过驿夫打的汤,收回一看,啧啧几声,与其说是汤,不如说是水里加了点绿豆黍米,粒粒清晰。
孙妙妍摇摇头,苦笑一声,“零零落落几许花,三三两两黄绿瓜”,张伟轻拍他一下,也就默不作声。
有学子聚堆狼吞虎咽,也有学子群聚冷眼旁观。
“竟是跟着些穷酸吃汤喝水”,绸袍学子用勺子搅了几下瓷碗,“便是家里的狗都不吃”,说着将汤水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