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那考生还带了几分得意之色,见周遭的人群多是带了几分嘲意,当下明白过来,秦鸣鹤是笑话他。
“小童子,你说谁?”白发学子叱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孟子之学你竟是不知?”
秦鸣鹤有心呸他一脸,又怕脏了自己的唾沫,于是笑言,“您老说的是,若是不做冯唐,做那吕尚总行了吧?兴扶周室,厥功至伟”。
白发学子捋了捋胡须,嘴角微翘,“算你知机”。
等白发学子去了另一凉棚,张伟和孙妙妍长笑几声,压抑中 带着几分畅快。
“怎么了?”秦鸣鹤将斗笠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上面,“何事竟是惹得你们这般好笑?”
同车的王辉指着秦鸣鹤的斗笠,笑中带了愕然,“这斗笠居然还有这般用途?原是以为挡风遮雨,现在看来居然还能当兀子用”。
孙妙妍见秦鸣鹤这般做派,终究没忍住,大笑几声,“想你跟着郡侯求学,以为你是文人雅士,不曾想你竟是促狭之人”。
张伟笑着拍了孙妙妍一下,“汝之言,谬也”,孙妙妍故作惊讶,“可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