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迎催完鲁震,又看了秦鸣鹤一眼,笑了笑,两个诗废。
等鲁震敬完酒,在座中人就剩他俩还没作诗,秦鸣鹤看了鲁震一眼,见他仍是有些不乐,眼眶发红,只得使劲给自己打气。
当下端起酒杯,“小弟实不会作诗,先师曾说余于诗词一道无缘”,众人只笑不接话,秦鸣鹤知道这关是必过。
“献丑了”,当下眼睛一闭,“大海啊,齁咸齁咸地,青天啊,焦蓝焦蓝地”,说完一口就将杯中酒饮尽,坐定捂脸。
众人都被秦鸣鹤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震惊,等回过味来,都是大笑不已,郑何两人笑的只打跌,双手捧腹,两只酒杯歪倒在桌上。
路迎拍着桌子直叫唤,又是拿脸在秦鸣鹤臂膀上擦来擦去,意思是他从未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而鲁震则是涕泗横流,拿着汗巾咧着大嘴擦来擦去。
便是最稳重的王秋,也是拿不住酒杯,晃来晃去竟是洒了一身。
秦鸣鹤终究是个成年人,心态稳如老狗,等众人笑过一阵,放下手,左右瞅了瞅,才是说道,“这便算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