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迎自然是没见过,他习惯了按部就班的学习,见了这般利器当然欣喜,闻听秦鸣鹤此话,忙是致谢。
“小弟不敢,抄写即可”,端看书中字迹认真细致,又有朱笔修改,路迎便知道这是秦鸣鹤的心血之作,能抄写一番就足感盛情,怎敢收回家中。
“也罢,你抄写一番总归能多多理解,于己也是有些好处”,秦鸣鹤笑道,料来路迎是官家子弟,知进退懂礼仪,也是知道馅饼不好吃。
等烧开水,秦鸣鹤注水泡茶,倒了一杯倒,“请饮”。
路迎端起茶盏轻啜一口,“秦兄,我听说昨日在考场你和李华良之子起了冲突?可曾受伤?”
秦鸣鹤本不知路迎来为何事,听他一问以为是关心他,便是笑道,“那无赖不过是个纨绔,我日日习武,他不是对手,被我打了一场”,说罢更是笑了几声。
“曹震可和你一起?”路迎问道。
秦鸣鹤点点头,有些不明所以,“我和他同时交卷,不过打完架我被带到了县衙,曹震却是没去”。
路迎点点头,小声道,“那日在石师茔前之所以告诉哥哥和曹震一起,是因为曹震是镇守湖广太监曹整的嗣子”。
“啊”,秦鸣鹤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