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鹤出了二堂跨过生门便到了前院,秦二壮站在夏立言和秦大郎身侧,满脸焦急,见秦鸣鹤出来,疾步上前,抓住他的胳膊上下看了几眼,又伸手摸了摸胳膊腿脚。
“爹”,秦鸣鹤往后苏缩缩身子,“没事,昨夜的贼人都被我用棍子打翻了”,说罢转了几下。
“要不......咱回家?”秦二壮是真怕,儿子前几年刚醒转,这才多久,竟是惹来杀人之祸。
“已经四个多月了,再有不到五个月就除服了”,秦鸣鹤低声道,“再说料想也不会再有人害我了,要不县太爷脸上也不好看”。
“唉”,秦二壮只得长叹一声。
父子俩人前走几步,秦鸣鹤给两人见礼,秦大郎嘴角擒笑,“志哥儿无事便好,刚听得消息,可吓死我了,想着也去南山,可我也走不快,怕拖累了夏指挥”。
秦鸣鹤谢过秦大郎关心,秦大郎又和夏立言打了招呼便回了吏房。
“走,乖孙,今日姥爷请你吃肉”,说着拉过秦鸣鹤的手直出县衙。
等几人再回南山已是酉初时分,下了牛车,秦二壮便想着付了车资,刘全慌地挡在前面,“二壮兄弟,还是下仆来吧”。
自出了县衙,秦家父子根本不和刘全说半句话,这回了南山,车资若是还要秦二壮给,刘全得把脸撕了。
秦二壮也不和他争,甩手和秦鸣鹤登山去了庐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