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孟隆回了一声,又对秦鸣鹤道,“好生学艺,明年来考”。
秦鸣鹤知道他县试多半是稳过了,当下再施一礼,孟隆也不以为意送秦鸣鹤到了二堂门处。
刚踏出门口,瞥见李桢背影,秦鸣鹤带了一丝疑惑道,“大老爷,学生不知哪里惹了三老爷,至今不解?”
“噢?”孟隆住脚,“何出此言?”
“先师丧仪,三老爷直言让学生好自为之,今日又有袒护之举”,说着还挠了挠了头,“所以学生不解,不知哪里恼了三老爷”。
孟隆前后一想便知今日李桢许是袒护张大牛,见秦鸣鹤面露不解和委屈,笑着道,“此事,你无须烦恼,师兄日后自会过问,你且回去好好学文就是”。
秦鸣鹤长揖告退。
“老爷”,值印吏看着孟隆盯着秦鸣鹤离去的方向,低唤一声。
“嗯,你说他是真话还是假话?”孟隆问了一嘴。
“小人不知”,值印吏低头回道。
“哈哈,有趣,有趣”,孟隆笑了几声去了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