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汉站在正厅里浑身有些不自在,看了眼房外,皱着眉头道,“大老爷才走,府里的人就没了规矩,这成何体统?”
秦二壮也不接话,这帮子仆人历来是见人下菜,估计是想着石府如今是秦鸣鹤做主,他们是秦鸣鹤的至亲之人,那也是半个主子,自然要当贵客迎接,人不请到正厅,难不成还放在门房?
秦二壮其实不想来,在三年前答应石巍让秦鸣鹤戴孝,就让他惹得一身骚,回家还被秦老汉打了几棍子,如今石老爷刚丧,他们就急不可耐的上门,寻常人岂不是会觉得他们图人钱财?
“老二,你想什么呢?”秦老汉有些急躁,说话就带了怒气。
“你和夏氏来就是了,还非要老汉也来?要是人家传出咱图人钱财怎办?”要不是去他家报信的小厮说王氏水米不进,他都不会同意夏氏来。
秦老汉虽然书读的有些迂,但是心思正,从来不是见财起意之人。
“爹”,秦二壮也是委屈,“夏氏和她交好,她又是这般情况,不来怎么办?总不能叫志哥去劝吧?那志哥成什么了?
秦鸣鹤虽然不成丁,可劝老师的室内宠妾,那名声还要不要了?
再说,我们都来了,您要是不来岂不是惹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