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你做的也是妥帖,既然你已做安排,师兄也不好越俎代庖,便给你留二个皂隶以照应门内事,四个巡役扛四张长柄巡视牌驱散闲杂人等,免得惊了郡侯的灵柩,你以为如何?”
秦鸣鹤还能说什么,当下再叩首。
孟隆走到灵堂门口招来夏立言略作吩咐,夏立言低声应是,心思难言的偷偷看了秦鸣鹤一眼。
他为隶,自是进不得这高官大士的门,就是县衙的二堂他都进不去,等孟隆吩咐完,他便急急而去。
“给都水分司衙门写过了吗?”孙清上前问道。
秦鸣鹤一愣,他都没听石巍说过,当下摇摇头,孙清叹了口气,“民望先生又是何必?”
见秦鸣鹤看着他,解释道,“几年前的旧事,无妨的。你且给北河工部都水分司韩郎中也写封报丧的帖子,他与民望先生亦是同科中试”。
秦鸣鹤有些犹豫,石巍生前也没说,孙清见他如此,只得解释道,“不过是文章之争,后来大老爷去章丘报河堤之事,郎中还嘱托大老爷多多关照,再说如今民望先生牌位还需要人点主,县里哪有合适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