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大伯和你还有三叔和小姑几人,祖父母又是壮年,怎么吃绝户?”秦清想了想问道。
秦二壮冷笑几声,“你如今还小,不知道这世间的险恶,你曾祖过世不久,你大伯在县里被人引着抓大小,若不是被你曾祖故旧看见,咱家怕是早就破了”。
“啊”,秦清惊叫一声,他哪里知道秦大郎还做过这般事情。
“谁引得大伯去赌博?”
“你祖母的从堂弟”,秦二壮回道,“如今的李各庄豪绅李华良”。
秦清掐指算了算,秦李氏和李华良应该是同曾祖不同祖的三世内的姐弟关系。
“他为何要做这样的事?”秦清不解。
“你祖母没有兄弟,你曾外祖过世,家里的田产屋舍都是你祖母的,可李华良不愿,他本是街上的泼皮,有钱财自然想白得,又常去县上做些见不得人脏事,认得几个人。”
“后来勾着村正做了手脚,说是你曾外祖曾说将家产给他,又是找了几个李家族老作证,你祖母怎么会愿意?”
“后来拉扯一阵,除了旧书和几十两银子,其余的都被他们占了去,最后还是你曾祖写了书信,寻的京城故旧,让当时县里的大老爷做了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