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壮此时恢复了冷静,“按爹这么一算,果真是,不过是养了半年多的鲤鱼,要是都卖了比粳米都贵,村人还不得红透了眼”。
笑人无,恨人有,人间常态罢了。
“爹,那你说咋办?难不成夜里偷偷起鱼?”秦二壮挠了挠头,又是否了自己的提议,“一夜又能抓几条?万一再被旁人看见,起了坏心思”。
一时间竟有些抓耳挠腮,无处下手之感,秦清看了他几眼,一时有些分不清秦二壮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唉”,秦老汉叹了一声,“你糊涂啊,明日里你去找申老爹,让他寻人来帮咱抓鱼,他自会安排”。
“懂了?”秦老汉见秦二壮还在抓头皮,忍不住抓了陶碗扔他身上。
“懂了,懂了”,秦二壮接过陶碗笑道,“爹,别再打碎了,娘可又要唠叨了”。
“滚,一天天竟是惹老子生气”,秦老汉站起身,骂的中气十足,秦二壮一溜烟跑了出去。
是日夜里,秦二壮搂着夏氏道,“我今日可是替三弟挨了一顿好骂”。
“嗯?三叔怎么了?三叔不是去送大老爷回乡了吗?”夏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