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小叶长圆如卵,前端钝圆微凹,秦清用手摸了摸,叶片上无毛而下有毛。
再看花苞,状似槐花长约半寸,倒卵状,花冠浅黄,秦清凑鼻闻了闻带了些许清香。
秦清点点头料来是黄芪无疑,提着镰刀就想从根部削断。
“你做什么?”身后突然传来大丫的喊声,想来是看到秦清要砍了药材,“这黄芪还没长成呢”。
大丫手脚并用到了秦清面前,脸上带着些怒色,一把夺过镰刀,还顺手扭了秦清一把,“你割黄芪干吗?猪又不吃”。
秦清眉头一凝,倒不是痛的,而是大丫怎么会认识黄芪?一时愣住了。
大丫见秦清皱着眉头,呆呆地站着,以为拧痛了,抓起他的胳膊看了看,一个红印子,揉搓了几下,“你砍它干什么,要过了中秋才能挖呢”。
秦清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是黄芪?这不是棉槐条吗?”
大丫闻言一笑,“小弟,这哪里是棉槐条子,这是黄芪,棉槐是紫色的花,一簇簇的”,指着黄花道,“你看这是黄色的,地底下是甜甜的根,是草药”。
“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