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猪草说来就那么几种,前世今生都是一样,无非就是蚂蚱菜、灰灰菜、苦菜子、蒲公英还有青蒿、云星菜。
山上灰灰菜最多,秦清瞅准了一片灰灰菜,几步走过去,左手薅住草梢,右手拿着镰刀从中间划一下,十余棵灰灰菜就被放到架筐里。
大丫瞅了几眼,见秦清手脚麻利也就不再管他,找到云星菜多的地方,左右手开弓,只摘嫩梢,不过一会就将一片云星菜祸祸的没了头。
秦清边割边四处查看,蒲公英和车前草倒是有不少,这两样杀青炒制代茶饮倒是可以,可是这玩意谁会炒?再者说了苦不拉几的炒了卖给谁?
不禁叹了口气摇摇头,手上抓紧,过了一刻便将架筐割满,秦清直起身子伸个懒腰。
又伸手按了下架筐的野菜,擦了下额头,说道,“架筐装不下了,我往上走走看看”,也不等大丫回话,提着镰刀往山上爬去。
这座山是坦山的延伸,并不高,不过百余丈,也没有什么大型野兽,大丫也闻言也不担心,只是叮嘱道,“你小心些,别爬的太高了”。
秦清应了一声,手脚并用爬了不过十余丈,就发现在一处斜坡上长了一片植物。
走近细看就见独茎成丛,枝干狭长,高约二尺,叶片细小似羊齿状,成对复生,有的还顶着个黄色花苞,估计是黄芪。
秦清前世用的是成品没见过黄芪的原始形态,只是在书上看过,蹲下身子拉过一个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