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杨进了二堂,跪地道,“不知道大老爷唤了小的来有何安排?”
马骧看了夏杨一眼,笑着道,“起来吧,二堂只你我二人,不必大礼参拜”。
夏杨忙是道谢起身,见马骧兴致不高,也不敢胡乱说话,像锯了嘴的葫芦站在一旁。
马骧想了一会,起身随口道,“本官来时,你是个白役,如今做了这衙署的副捕头,心中可得意?”
夏杨吓了一跳,心中暗自思索自己哪里做错了事,还是做了什么惹得大老爷不快。
左思右想不知起因,只得跪地颤声道,“小人哪里敢,若不是大老爷看得起小人,小人如今还是做着白役,更是不能兴家起业”。
马骧背着手走了几步,见夏杨如此,叹了口气道,“前几日杨通判来邑,某以为是来清算恶绅胥吏的”,说着笑了几声,语含悲凉道,“谁知竟是来寻某的不是”。
夏杨惊愕的抬头,难以置信道,“大老爷,小人等搜的证据确凿,地册人口簿俱在,便是契约中人也都留存,府尊老爷怎会如此?那岂不是......岂不是......”。
“你可是怕了?”马骧声色俱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