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左车道:“先生勿忧,左车虽是武安君之孙,在军中并无执事;今日只是随了先生到处游历,先生听闻卓氏冶炼之术天下无双,是以前来拜访。”言毕把司马青史引出来。
卓仲启上下打量司马青史几眼,但觉此人十分和善,脸上不悦之色又去了几分,拱手道:“卓某见过先生,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司马青史也一拱手道:“司马青史久闻卓氏炼铁之术天下无双,冒昧而来,还请先生见谅。”
卓仲启闻得司马青史并不提冶炼之术,直接说炼铁之术,不由大是惊疑。卓氏炼铁之术天下无双,只是此时冶炼之术以炼青铜为主,炼铁十分粗糙,只能用做最粗劣的农具,在冶炼行业并不十分受重视,这司马青史直接说久闻卓氏炼铁之术,显然对卓氏知之颇深。
卓仲启又打量了司马青史几眼,拱手道:“先生来此,令我卓氏蓬荜生辉。”
司马青史正待回礼,一个家人从门外跑到卓仲启耳边耳语几句,卓仲启面露惊色道:“县令马上就要到来,各位都是生面孔,请先入后堂休息,待我送走县令,再接待各位。”
司马青史等人起身,刚进来那个家人引了众人到后堂奉茶。
卓仲启正正衣冠,举步出门相迎,尚未出大堂门口,闻得徐虚报大笑着进了大门,卓仲启赶忙加快脚步迎去。
卓氏迎入县令,下人奉上茶水。卓氏道:“县令大人到此,小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县令瞪着一双细眼盯着卓氏看了半晌,直看得卓氏心中发毛,坐立不安。县令直等卓氏坐不住了,方才道:“家主可听得成都的消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