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开道:“此时我若是不起来自保,只怕早早就会被二爷爷乘乱杀了,三叔也是有此疑虑,才让我来求教先生。”
司马青史道:“各房的实力和彼此关系如何?”
杜开道:“族长一房实力最强,只是如今爷爷死了,二爷爷尽力维持,不知是否能把所有人团结起来。二房壮丁也有一百五十余人,跟我们相若;三房壮丁一百二十余人;四房壮丁八十余人;五房最弱,壮丁七十余人;另有奴仆二百余人,目前依附于族长一脉。
除族长一脉之外,二房三房最强,时时欺凌四房五房和奴仆,若不是爷爷从中化解,只怕四房五房已经被二房三房吞掉了;奴仆之公地被瓜分之后,爷爷从族长一脉中划分出一部分土地给奴仆耕种,仅能温饱。
昔日二爷爷本来主张将奴仆尽皆杀了,爷爷力主收留之后,二爷爷又对这些奴仆特别亲厚,必然是想要借助奴仆之力与其余各房争斗。
往日二房三房时时欺凌,四房五房依附于族长,这也是二爷爷时时主张对二房强硬的原因。爷爷以先祖遗言族人不可内斗,是以一直压制着,想是二爷爷再也忍不下去了,要自己登上组长之位,就此与二房三房强力对抗。”
司马青史道:“你三叔会不会有危险?”
杜开道:“想来是不会的,根据族规主持祭祀之人独立于各房之外,是必须保护的首要对象;若是有人伤了祭祀之人,举族共诛之。”
司马青史道:“如今你族长一房可有人怀疑你二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