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经拿着头盔,给公孙瓒端来一些水。
“呼,还得是你啊,患难见真情。”
公孙瓒眼中满是感动,接过头盔痛饮了一口。
“啊哈~”
“咦,怎么有股怪味...”
公孙瓒擦了擦胡子上沾染的水渍,用舌头品了品,总感觉有股难闻的味道。
“春天,水刚化开,味大一点应该正常吧?”
单经眨了眨眼,面露迷茫之色的反问道。
“哈,也对。”
“呵呵...哈哈哈!”
公孙瓒点了点头,旋即仰头大笑。
“主公,何故发笑啊?”
单经看着神经质的公孙瓒,疑惑的问了一句。
“呵呵,我笑那吕布有勇无谋,只会使一些见不得人的卑劣手段。”
“此时若是派出一支骑兵追击,我军人困马乏,必死无疑!”
公孙瓒轻笑一声,讥讽地说道。
“公孙瓒,老子的尿好喝吗?”
就在这时,北方突然传来三分戏谑中透着五分讥讽的喝声。
“尿?”
公孙瓒看了一眼手里的头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