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单经二人夺路而逃,身边的溃兵也聚拢了一些,约有不到两千人。
白马义从终归是精锐骑兵,临场应变经验丰富,在面对突发情况下,有那些垫背的骑兵,他们逃生的概率也会大一些。
“可恶,可恶啊!”
“怎么会有这么损的人,竟然扬沙子!”
公孙瓒不停的眨着眼睛,眼中还是能够感觉到一股颗粒的摩擦感。
“这招损是损了点,但是确实挺好用的。”
单经揉着眼睛,感慨道。
“单经,你说什么?”
“我们是中招的,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
“这种卑劣的手段,简直让人恶心!”
公孙瓒神色恼怒,双眼充血,也不知是愤怒所致还是沙子磨的,一双眼睛赤红无比。
“我...主公,我只是就事论事,咱们下次也可以考虑用这种方法。”
单经略作迟疑,硬着头皮道。
“你..好主意!”
公孙瓒神色一滞,旋即觉得此屁有理。
一路狂奔出三十余里,战马已经到了负荷,再跑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使得战马累死。
回头看了一眼,这么久都没动静,公孙瓒也就松了口气,当即下令众将士原地休整。
“呼,狗贼,来日必报此仇。”
公孙瓒一屁股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骂了一句。
“主公,水,刚刚在那边的小溪弄了一些,我自己都没来得及喝,快喝一点吧。”